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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届香港艺术节 .精选
2025.01.31

回到《雷雨》本来宇宙――李六乙与曹禺的舞台对话

撰文 / 林伟瑜

《雷雨》在1934年问世时震惊文坛,创下当时中国现代戏剧的新高度。 2024年适逢《雷雨》九十周年,各地纷纷搬演这个经典作品。曾多次执导曹禺作品的舞台剧导演李六乙同样对此作心心念念,但他强调这次改编「不颠覆、不解构」,决意回归人物最原始的心理状况。

李六乙曾导演曹禺的《原野》、《北京人》、《家》与《日出》,有的遭受争议,有的被推崇备至,但每次皆有与以往不同的诠释,令曹禺剧作历久弥新。李六乙自言,导演《雷雨》则是他多年来的心愿,目的是让「戏剧回到戏剧,人回到人」。他接受《阅艺》访谈时指出,《雷雨》以往的演出大多采用曹禺在1950年代出版的修改版,此版本删去了序幕尾声和一些独白,部分原台词也因应当时生活而被修改。而李六乙这次将以曹禺1936年出版的单行本为基础,保留序幕尾声,并着重让角色回到曹禺在创作声明里强调的「人」的状态,而不仅仅是社会性的符号。

李六乙一向被视为解构经典的能手,但他却表示,此次创作的前提是「不颠覆、不解构」,并且要「尽可能保留他那个时代的语文方式」,同时不作曹禺思想的翻译机,并将重心「放在剧中最重要的心理结构、心理逻辑来重新结构故事」,保留其完整的戏剧性。他寄望能透过回到《雷雨》人物的原始心理状态,呈现被隐藏的精神意涵,并赋予其当代性。

导演李六乙的作品在当代话剧舞台中独具一格,一是对经典文本的另类解读;二是舞台空间与视觉的非凡营造,为每出戏创造一个「新世界」;三是演员内敛而丰富的演绎。

这次执导《雷雨》,他一反以往的抽象简约风格,以写实呈现抽象,由知名电影美术指导张叔平负责舞台设计和整体视觉,在封闭和窒息的空间中引发无限想像。为达到这种矛盾的风格,卢芳(饰繁漪)、胡军(饰周朴园)、苗驰(饰周萍)等与长年与李六乙合作的演员参演,以出色演技,营造戏剧张力。

《雷雨》
日期:2025年3月5-9日
地点:香港演艺学院歌剧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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